假期去找回久违的闲适

  飞机到达奥克兰机场的时候是清晨六时,空气中泛着潮湿的清冷———这是南半球的初秋,树上的叶子有些微的泛黄,但草儿却依然嫩绿。接我们的大巴直接离开奥克兰向陶朗加驶去,在那些矗立在路两边的广告牌上,我学会的第一个新单词叫“Kivi”。

  Kivi,奇异遍地!

  在英语的基本词汇中,应该找不到Kivi这个单词。它的字源来自于毛利语,是“奇异”的意思。新西兰似乎遍地都有“奇异”的东西:Kivi Bird,奇异鸟,一种喙特别长、浑身毛茸茸的、胖胖的、不会飞的珍稀鸟类,乃新西兰的国鸟;Kivi Fish,一种有点瘦长的鱼,鱼肉鲜嫩,是海鲜市场里比较受欢迎的食用鱼,不过我不确定它的中文名是否就是直接译为奇异鱼;还有Kivi Fruit,奇异果,这是目前新西兰出口量最大的水果,在中国,它的名字叫猕猴桃。

  说来有趣,新西兰奇异果正是从中国的猕猴桃演变而来的。一百年前,新西兰女校长伊莎贝尔来中国旅游,拜访了她在宜昌传教的姐姐,并辗转千里把中国的猕猴桃种子带回了新西兰,转送给当地的果树专家。之后,这些种子到了当地知名的园艺专家亚历山大手中,培植出新西兰第一株奇异果树。当时,奇异果还不叫Kivi Fruit,直到它要出口,要有一个更具“毛利风味”的名字时,有人想到了奇异鸟,因为二者同样具有毛茸茸的外观,于是才有了Kivi Fruit的名号。如今在新西兰,奇异果有一个专门的国际行销公司Zespri,由2700位果农共同拥有,所有出口到国外的奇异果统一打上Zespri品牌,这就是为什么,无论是在亚洲、欧洲或者美洲,你所见到的新西兰奇异果从来都只有一个品牌:Zespri Kivi Fruit。

  这个时节正是奇异果成熟的季节,果园里到处都是沉甸甸的果实挂满枝头的丰收景象。新西兰人口稀少,每到秋天需要大量劳动力采摘果实的时候,相关公司总会到世界各地召集人力。因而当我走进果园参观时,就像来到了一个小小联合国,不同肤色、来自不同地域的年轻人在此手脚麻利地采摘果实,像一只只袋鼠一般———装奇异果的篮子就挎在他们的胸前。

  奇异果摘下来的时候是硬的,得等上好多天才能变软,才能吃。在新西兰的那几天,我的背包里天天都装着我从果园里摘下来的奇异果,而且还严格按照提示,把它们和苹果、香蕉装在一个塑料袋里,以便让奇异果软得更快。可是很遗憾,直到去机场之前,它们也没有软熟到可以吃的程度,我只好将它们留给了司机。

  好在几乎每一天,我都能尝到被做成各类美食的奇异果。早餐时的沙拉、午餐时的甜品、晚餐里的主菜,只要你想吃,在不同的餐厅你都可以点到它们。

  Slowly,久违的闲适!

  矮山、草地、海滩,在新西兰的前几天,这三个关键词几乎构成了全部的风景。什么叫地广人稀,在新西兰我深有感触。有时候车子行驶在高速公路上,可以长久不见人影,却又不觉得荒凉,因为远山上还有不少活物:绵羊、奶牛以及牧羊犬。

  海滩边倒是能见到不少悠闲的人,很多还是一家子。据说,每四个新西兰人中就有一个人拥有游艇。因而每当我们到达一片海域,放眼望去,见到最多的就是游艇,密密麻麻地停歇在港口。当然,有些游艇会带有一些商业性质,接受以小时计的包船业务,一般500美元-1000美元每小时。

  在游艇上,你可以到船尾钓鱼、坐摩托艇,也可以坐在船舱内开Party,或者干脆躺在船头的甲板上什么事也不做,只是看看天空不断变幻的云朵,一呆就是一个下午,直到船员笑着找到你,说该吃晚饭了。

  新西兰的海很蓝很蓝,海里的鱼极多,运气稍微好一点,就能钓上一条鱼。这里的鱼饵很好玩,塑料做的,色彩鲜艳,样子像极了真的小鱼,很漂亮,但是味道却很难闻,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臭味。“鱼喜欢这个味道。”船员说。他把鱼饵装上,把钓鱼杆递给我。

  那天同行中有个男孩钓到了一尾红鳟鱼。“可以做鱼生啦。”船长说。变魔术一般,砧板和刀具立刻现身,接着他熟练地开膛、剔骨、切片、摆盘……然后是我们一拥而上,风卷残云。

  在新西兰总觉得最不用担心的就是食品安全。橙汁觉得有些甜,我们都相信那是因为橙子本身很甜,而不是加了糖精;鱼生可以放心大胆地吃,因为我们都相信海里没有污染。

  这种安心,直接影响到了我们此后的疯狂购物———食品成了我们此行买得最多的类别。

  Shopping,保健品最赞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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