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多伦多,卖淫不属于犯法行为,记者采访的华人学生Vivian就是某色情论坛的名人。“现在,各大酒吧、KTV招人,你想去做可以。要漂亮,要身材,要开放,至于要开放到什么程度,就是客人摸你,你还得对着他笑。”她点了一支烟,告诉记者,“就这样,老板还向你抱怨,没法子啊,不搞这些噱头,根本没有人来KTV唱歌啊。”
Vivian说,她做了段时间,觉得太累不想干,可又觉得正常打工赚钱太慢太辛苦,于是搜寻了各大中文报纸和华人网站,索性做起了援交。她介绍说:“做这行的中国女孩不下几千,寻求长期保养的帖子也到处都是。”
当被问及年龄的时候,Vivian警惕地看了一下周围,小声告诉记者:“我其实才18岁。在这里做这行的女孩,平均年龄没有超过19岁的。听说,多伦多最火的华人应召网站里,老鸨的年龄也只不过才22岁。”
“我们靠自己的努力赚取我们想要的生活。”Vivian说,这是很多援交女生的口号。
打黑工:成职介所主客源
女孩子可以做援交,男生则选择打黑工养活自己。据调查,目前加拿大境内的非法居留者至少有20万人,其中包括2万名华人。而这2万人中,至少有四五千名大陆留学生在打“黑工”。“职业介绍所的不少客源是留学生。华人雇主喜欢用黑工,因为便宜。”留学生小安告诉记者,他确实是因家庭经济不行,只有半工半读,赚些生活费、零用钱才能维持生计。
“等机会申请难民、人道居留,或是申请假结婚,总之想尽方法留在加拿大。”小安告诉记者,“刚开始打的是Cash工,老板不给还欺负我,我只能忍着藏着,吃哑巴亏。要是说了,告发了他,人家首先就得把我遣送回国,所以挨了苦,受了罪,你只能自己往肚子里咽。这些老板就是钻了这个法律的空子,料定我们不敢告发,拖欠工资、随意打骂的事情经常发生。”
卖盗版:“我们一天赚几十,他们一天赚几千!”
在多伦多,卖盗版光碟的惩罚非常严厉,不仅会被控诈骗及藏赃罪,警方也会对买翻版的顾客提出检控,起诉藏赃罪。由于卖盗光盘危险极大,所以一般都会雇用一些刚到加拿大、啥也不懂的留学生当“马仔”散货。
留学生Will现在已经是加拿大的合法公民。他告诉记者,正是因为这样,所以“做这个也没有多大的影响”,可是他的同伴Seven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。
“他没身份,没钱,只能出来和我一起卖盗版碟。刚开始的时候没被抓,算他运气好,老板一天给他几十加元,钱也蛮好赚的。至于老板本人,完全不必出面,一天就有几千加元的收入。”Will说,可惜好景不长,“后来赶上这里警察‘严打’,Seven被抓到了,关进去不说,罚款找律师,花了1万多加元,最终的结果还是被遣送回国。为啥他是没卖‘毛片’,可人家说了,这叫诈骗。”